生涯教育是运用系统的方法，指导学生增强对自我和人生发展的认识与理解，促进学生在成长过程中学会选择、主动适应变化和开展生涯规划的发展性教育活动。[1]2022年，习近平总书记向世界职业技术教育发展大会致贺信，强调“职业教育与经济社会发展紧密相连，对促进就业创业、助力经济社会发展、增进人民福祉具有重要意义。”[2]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强调职业教育要“支持学生积极参加社会实践、创新创业、竞赛活动。”[3]教育部办公厅印发《大学生职业发展与就业指导课程教学要求》，强调“职业发展与就业指导课程建设是高校人才培养工作和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4]《教育部关于职业院校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制订与实施工作的指导意见》要求高等职业学校将职业发展与就业指导等课程列为必修课或限定选修课。[5]职业教育的功能定位强调人才培养供给“助力经济社会发展”和人力资源开发“服务学生全面发展、促进就业创业、增进人民福祉”，从某种意义上讲，上述定位也是生涯发展的内在要求，因此，高等职业学校开展生涯教育具有天然优势。 近年来，高等职业学校不断对生涯教育进行实践探索，体系建设初见雏形，能力建设有所进展，整体上取得了一定成效。同时也要看到，与新时代高等职业教育发展新趋势、就业新形势、学生新优势相比，当前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不同程度存在一些问题，主要表现在生涯教育针对性不强、认识不到位、推进力度弱、内驱力不足，体系不完善、保障不充分、成效不明显等问题。生涯教育是一个复杂的系统性工程，必须多措并举、联动集成、综合施策、整体推进，使之与经济社会发展相适应，与职业教育发展规律相适应，与高等职业学校学生身心特点相适应。 一、高等职业学校开展生涯教育的形势分析 高等职业学校开展生涯教育要动态分析职业教育面临的发展趋势、就业形势，客观把握高等职业学校学生特点和比较优势，以增强其适应性和针对性。 （一）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的新趋势 当前，我国高等职业教育已步入内涵式发展3.0阶段。[6]其最主要的特征有：一是从注重规模转向规模和质量并重，突出内涵建设，突出深化改革；二是坚持面向人人、因材施教，营造人人努力成才、人人皆可成才、人人尽展其才的发展环境；三是始终突出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这一主线和核心任务，坚持面向实践、强化能力，让更多青年凭借一技之长实现人生价值。 高等职业教育人才培养规格为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能工巧匠、大国工匠。[7]党的二十大报告已把大国工匠和高技能人才纳入国家战略人才力量。[8]新时代高等职业学校人才培养，要坚持就业为导向，强化能力素质要求。从生涯教育角度讲，要强化就业指导和引导，帮助毕业生树立正确的就业观念，树立生涯教育的意识；要强化能力素质，突出专业性、职业性和发展性素质的培养，在提高专业能力的基础上，加强文化知识水平、创造性思维、人际沟通、终身学习等能力的提升，增强职业发展和人生发展的适配性；要注重价值引领，重视职业精神、创业精神、职业道德品质等培养，促进学生健康、持续发展。 （二）高等职业教育面临的就业新形势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就业是最大的民生工程、民心工程、根基工程，是社会稳定的重要保障，必须抓紧抓实抓好。[9]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实施就业优先战略，强化就业优先政策。在高等教育普及化的背景下，高等职业学校毕业生数量持续高位增加，人数众多，就业压力大。高等职业学校面临“就业难与用工荒现象并存”“无业可就与有业不就现象并存”“人等岗位与岗位等人现象并存”，[10]这种结构性矛盾反映出高等职业学校专业设置、学科建设、能力结构等方面与市场需求和经济社会发展存在不相适应的问题。高等职业教育学制较短，学生走向社会和职场紧迫，从生涯教育角度讲，要增强适应性，增进对就业环境、工作岗位的理解和把握；要加强实践性，尽可能多地为学生提供生涯体验机会；要提高生涯成熟度，引导学生合理调整就业预期，保持良好心态，为职业发展奠定基础。 （三）高等职业学校学生特点和比较优势 学习者分析是针对性开展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的前提。学习者分析被认为是教学设计过程中了解学习者的学习准备情况（包括学习者一般特征和学习者初始能力）及学习风格的分析工作，[11]通常也被作为教育教学活动设计的基础性工作。2020年4月至5月，教育部职业技术教育中心研究所首次以采样抽取方式组织了全国职业院校学情调查，从学生学习投入、学校教育环境、学生学习反馈三个维度系统开展学生学情分析。2022-2023年，湖北省教育厅多次组织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座谈会，就学生思想状况、价值取向、学习心理、认知特点、人际关系、学业发展、就业指导、发展愿景等现状进行调研，收集这些方面的工作举措、典型案例、意见建议。根据《全国职业院校学情调查报告（2020年）》得出的结论和调研座谈分析，当前高等职业学校学生具有以下特点和比较优势。一是思想方面，整体上较为开放、包容，乐观向上，敢于创新，思维活跃，趋于理性，视野较为开阔。但不同程度上呈现分化现象，从众与自主并存，部分学生规划意识较强，部分学生目标不明确，从众随大流，规划意识缺乏。二是心理方面，整体上追求自由、个性鲜明，渴望表现自我，敢于表达。但不同程度上呈现分化现象，自卑与要强并存，既想证明自己、赢得尊重，又缺乏自信，害怕失败，内驱力不足。三是生活方面，物质条件相对富裕，追求课余生活的丰富性，消费观念较为超前，“网络原住民”特征明显。但不同程度上呈现分化现象，内敛与张扬并存，线上自然、欢乐，线下拘谨和木讷，反差较大。四是学习方面，整体上学生学习心理积极乐观，学习动力较强，学习行为规范，能反思改进学习。但不同程度上呈现分化现象，想学与怕学并存，有获得知识和解决问题的渴望，但是有畏难情绪、主动性不足、深层认知相对不足、课内外学习时间安排欠合理、通用能力发展上收获相对不足。[12]五是就业方面，注重就业质量，乐于尝试新事物，但不同程度上呈现分化现象，实用主义与期望过高并存，职业选择时过多看重经济效应，对发展前景和社会价值不太关心，期望值过高、择业目标模糊，缺乏目标意识。从生涯教育角度讲，要高度关注学生个体生涯发展的独特性、差异性，最大限度地了解每一个学生的能力、兴趣和个性特点，这是开展生涯教育的基础；要加强关心关爱，家庭、学校、社会要共同努力，形成良好的教育生态和社会环境；要发挥学生主观能动性，在实践中发现兴趣、提升能力、增长才干，将增强学生内驱力作为生涯教育主要任务和落脚点。 二、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存在的困难和问题 本研究采用座谈调研和文献分析的方法，对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存在的困难和问题进行了归纳。一是认识不到位。有些学校没有树立生涯教育的理念和意识，对生涯教育促进学生职业发展、终身发展的基础性地位认识不足。有的学校没有将生涯教育作为就业工作的重要任务而放在重要位置。一些学校生涯教育处于边缘化位置。有的学校把生涯教育完全等同于职业规划，把职业规划主要归结为静态的人职匹配，严重忽视了生涯教育本质、内涵的丰富性、动态性、发展性。[13]二是推进力度弱。高等职业学校目前实施的生涯教育多采用合班授课，多依托传统意义上的、频次较少的职业理论授课、讲座、活动或者短期的职业体验为主，[14]理论多、实践少，形式单一，课程体系不健全，比较重视开展各类职业测评，总体上开展程度较为粗放和浅显，有些学校处于“零散化探索”的阶段。[15]三是增强学生内驱力的任务比较重。相比较而言，高职学生文化基础相对薄弱，加强行为习惯养成、提高学习能力和水平的任务较重。有的学校教师将高职学生归纳为三类人：第一类是内驱力比较强的，他们目标清晰、规划意识强，学习主动，积极融入、主动参与校园生活，注重提升自身能力，这类学生比例不高；第二类是随波逐流型的，目标不明确，缺乏规划意识，行为方式容易受影响，占大多数；第三类是校园“隐形人”，不愿参与校园活动，缺乏活力，不愿表达，占少数。四是生涯教育体系不完善。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课程体系尚不完善，全学段融合不够，全过程人才培养衔接不够，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专业教育融合不够，缺乏本土化的理论指导和实践探索，与中国国情、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有机融合不够。五是条件保障不充分。缺乏系统的政策制度作为支撑，经费投入、资源配置、队伍建设等相对薄弱，评价机制也不够科学有效。 从生涯教育的效果看，有的教师反映教学内容缺乏针对性和实用性。学生往往课堂亢奋、课后泄气，时常会有“苍白无力”之感，“上课时激情澎湃，下课后就无所适从”“课堂教学理论滔滔，遇见实际问题就捉襟见肘”。[16]生涯教育有沦为“空谈”的危机。有的教师反映，生涯教育存在“三个不满意”：即学生不满意，认为生涯教育课流于形式，对自我发展作用不大，离自己还比较遥远；教师不满意，教学效果不尽如人意，学生参与度积极性不高，职业获得感、成就感不高；家长不满意，家长更多关注学生的学业和就业，认为职业规划是水到渠成的事，没有必要花时间去专门学。 三、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的推进对策 基于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面临的形势和存在的困难和问题，提出牢固树立理念、强化认知普及、激发学生内驱力、完善体系构建、加强统筹协调等推进对策。 （一）牢固树立生涯教育理念，将生涯教育 作为基础性工程推进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理念是行动的先导，一定的发展实践都是由一定的发展理念来引领的。”所谓“道路千万条，选择第一条”“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走向人生幸福的路就是走自己的路”。从某种意义上讲，生涯教育是学生选择职业方向、人生幸福、长期发展目标的基础性工程。生涯教育对于学生进行人生选择、找寻适合道路、获取终身幸福具有重要意义。牢固树立生涯教育理念，有助于推动高等职业教育改革，服务学生全面发展、促进就业创业。生涯教育实际工作中产生的问题，诸如学生主体性不强，就业能力与经济社会要求不相适应，不能正确处理就业和升学之间的关系，职业规划成“空谈成功学”“纸上谈兵”等，这些大多与生涯教育没有真正落实存在一定的关系。 高等职业学校开展生涯教育要树立“三种意识”：一是树立生涯发展意识，要从人的生涯全过程去看待生涯教育，增强学生自我认识、自我选择和自我规划的意识和能力，促进学生主动、健康成长。二是树立兴趣发展意识，把发现、培养、提升学生兴趣和能力作为生涯教育的重要内容，激发学生的潜能优势，促进全面而有个性的发展。三是树立内驱力意识，增强学生主观能动性，帮助学生采取积极有效的行动达成目标，循序渐进实现人生价值。当前，随着办学条件达标工程实施，高等职业学校办学条件持续改善，从某种意义上讲，生涯教育的开展既不是条件问题，也不是经费问题，更多的是理念问题、意识问题和认识问题。在高等教育普及化、结构性就业矛盾日益凸显的当下，生涯教育不应再是“锦上添花”的教育活动，而是要作为基础性工程大力推进。 （二）强化生涯教育认知普及，形成稳步、深入推进的良好氛围 学校、教师、学生、家长和社会普遍期待能够通过生涯教育，将学生的学业、专业、职业和未来发展紧密结合，顺利完成从“校园人”到“职场人”的转变，真正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涯发展路。高等职业学校开展生涯教育，要先解决“有”的问题，加强生涯教育知识的普及，让高等职业学校教师和学生具备生涯教育的基本认知，拥有生涯规划和发展的基本意识，认同“合适的教育才是最好的教育”，真正尊重个体的禀赋潜质和特长，营造良好的生涯教育发展氛围。 高等职业学校开展生涯教育要做到“三个最大限度”：一是最大限度提供展示平台，面向全体学生，搭建更多的展示平台和载体，开展诸如体育类、艺术类、技术技能类、求职规划类等竞赛和展示展演活动，从活动中发现、展示、培养学生的兴趣爱好，了解每一个学生的禀赋、特点，让学生在活动中增强自信、发挥才干。二是最大限度增强学生自我认知能力，通过生涯测评、人物访谈、情景模拟、社会实践等多种方式，帮助学生知己知彼，正确认识自身优、劣势，客观分析面临的机遇、挑战，增强对兴趣、性格、能力和价值观等自我特质的认识和理解，为开展生涯教育奠定基础。三是最大限度赋能学校生涯教育从业人员，让所有的班主任和辅导员具备承担生涯教育的基础能力。班主任和辅导员接触学生最频繁，最了解学生情况，最能与学生进行有效沟通。要针对他们广泛开展生涯教育专业化培训，让辅导员和班主任掌握生涯教育的基本知识和技能，尽可能使每一位学生都有受到生涯教育熏陶的机会。 （三）抓住激发学生内驱力这个关键，推动生涯教育的全面开展 增强学生内在驱动力是生涯教育的关键所在。根据教育部职业技术教育中心研究所2020年综合考虑职业学校的不同类型、层次和发展水平及区域分布、在校生规模等因素在全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抽取203所高等职业学校101233名二年级学生进行抽样的统计结果，在课内学习方面，只有47.7%的高职学生积极进行课前预习课后复习，只有55.8%的高职学生课上积极提问或主动回答问题；在课外学习方面，只有42.3%的高职学生积极地去图书馆或自习室学习，只有41%的高职学生积极地去实训场所练习。[17]生涯教育要立足于主动帮助学生解决学习和生涯发展中的困惑和问题，激发学生的内在驱动力。 高等职业学校激发学生内驱力要做到“五个导向”：一是以发展兴趣为导向。高等职业学校学生所处的生涯发展阶段决定了其要把发展兴趣和能力作为本阶段重要任务，学校和教师要尽可能帮助学生发现和培养其兴趣、特长，增强生涯发展的主动性。要有将兴趣转换为乐趣和志趣的意识，有将个人兴趣培养成职业能力的认识。二是坚持价值导向。要把“成为大写的人”作为生涯教育的价值主线，[18]教育和引导学生把小我融入祖国大我、人民的大我之中，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厚植家国情怀，引导学生个人目标与时代同步伐、与人民共命运，从而真正实现人生价值，升华人生境界。[19]三是坚持问题导向。注重收集和整理学生生涯教育面临的困惑和问题，梳理解决这些困难和问题的方法，形成生涯教育的案例，有针对性地开展指导和帮扶。四是加强实践导向。要最大限度地整合资源，为学生创造更多的实习实训、生涯体验、社会调查等机会，增强其了解社会、了解职业的能力。有的老师讲，“讲好十节课，不如一次生涯体验实践的活动”。五是坚持激励导向。要开展目标激励，指导和帮助学生制定清晰可行、适宜学生个体情况的生涯成长发展目标，引导学生克服困难达成目标。要开展精神激励，及时充分肯定、及时给予指导，增强学生成功的信心与勇气。要开展参与激励，创造和提供机会最大限度让学生参与各类活动，进一步增强学生的获得感、成就感。 （四）构建完善的职业学校生涯教育体系，发挥其系统集成合力 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是系统性工程，要加强顶层设计，强化各要素联动集成，强化各主体协同发力，强化其育人功能的发挥。 要构建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课程体系。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课程体系应坚持三个“一体化”和四个“相结合”。 首先坚持三个“一体化”，一是生涯教育课程要与“德、智、体、美、劳”五育教育一体化，把生涯教育内容与五育教育内容相融合，以五育教育确保生涯教育方向不偏航，确保生涯教育根本目的实现。二是生涯教育课程体系建设要与人才培养全过程一体化，生涯教育课程要贯穿学校人才培养全过程，把生涯教育的意识唤醒、学涯规划制定与实施、就业指导等内容贯穿每个阶段。三是生涯教育课程体系建设要与专业课程体系建设一体化，将生涯教育课程融入学校专业课程体系，通过专业课程体系建设确保生涯教育课程的实施和教学效果。其次坚持四个“相结合”，一是在生涯教育课程实施上，要把生涯教育课程与专业教育、双创教育相结合。二是在教学形式上，要坚持第一、第二课堂教学与个体咨询、团体辅导相结合。三是在教学方法上，要坚持知识传授与实践探索相结合，以实践探索为主。四是在教学方式上，推动项目教学、情境教学、模块化教学等多种教学方式深度融合，推动现代信息技术与生涯教育教学深度融合，运用数字化技术和线上资源开发，打造优质资源共享机制，形成良好生态。 要加强生涯教育本土化研究和探索。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等融入到生涯教育中。根据高等职业学校学生的特点设计学习内容，把优秀传统文化中的经典故事、当下中国故事、中国国情等，作为线索串联到生涯教育课程内容，让学生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优秀传统文化，对现实环境等有更深入全面的理解和接受。要系统研究高等职业学校学生群体的成长成才规律，在生涯理论、生涯理念、教学内容、教育方式、工具模型、工作机制等方面进行创新研究，推动形成高等职业学校本土化生涯教育模式。要加强典型案例引领，挖掘和树选学生身边典型，运用优秀校友返校宣讲、励志故事分享会、主题班会等形式，营造尊重劳动、崇尚劳动、成就事业的良好氛围。 （五）加强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统筹协调，形成齐抓共管格局 推进高等职业学校生涯教育，要从组织上、师资队伍上、评价机制等方面发力，为高等职业学校开展生涯教育提供充分的保障。 一是要把生涯教育作为落实就业工作“一把手”工程的重要内容。要加强统筹协调，建立以学校主要负责人牵头的领导小组和工作专班，明确承担生涯教育的专门机构，形成齐抓共管的工作格局。要采取倾斜政策，在经费投入、资源配置、队伍建设等方面，加大供给力度。要加强制度建设，明确生涯教育的标准和规范，形成有利推进生涯教育的政策措施。 二是加强三支队伍建设。建立由专任教师、兼职教师和专业课教师组成的生涯教育师资队伍。专任教师由具有生涯教育专业背景的教师担任，承担生涯教育课程设计、讲座、咨询任务，是生涯教育的骨干力量；兼职教师由辅导员和班主任担任，直接面向学生，对学生进行生涯教育知识的普及和讲解，帮助解决学生生涯教育具体的困难和问题，承担主力军的角色；专业课教师主要负责将生涯教育的理念、专业发展前景、学科专业素养、专业与未来职业的联系等融入专业课程体系，主要解决“生涯规划与专业融合的问题”，作为生涯教育的重要补充。要在师资引进、学术交流、经费投入等方面发力，解决师资不足和能力不强的问题。 三是构建科学合理的评价机制。要制定生涯教育教师考核办法，在职称评审、工资待遇、进修提高等方面明确倾斜性政策措施，为其持续发展提供制度保障。要构建以促进学生生涯发展为导向的评价办法，坚持过程和结果相结合、客观评价和主观评价相结合、量化评价和质性评价相结合，对于生涯目标中易衡量的显性部分，可采取量化评价，对于生涯目标中难以衡量的内隐部分，可采取质性评价，[20]不能简单将量化标准作为主要考核标准。要建立跟踪反馈机制，对学生毕业以后的生涯发展状况进行跟踪分析，梳理生涯教育的经验和问题，作为生涯改革和发展的重要参考。